新世相X研究所的第期

所长发现,成年之后,年少时那些可以倚仗,能够帮我们做决定的人,越来越少。父母不再是了解生活的点滴的人,哪怕小的决定,他们都难以再给出建议。那些走上不同生活轨迹的朋友,见面时仅存的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寒喧。三两知己,算得上好的建议者,但建议的最后,总会加上“还是看你自己”。这似乎是我们在成长中必然要面对的“独立”。从有所依靠,变为只身一人。或者说,是一个由依赖外部世界,转化为不得不依赖内心世界的过程。但总有某些时刻,发现自己的内心世界,还未强大到宠辱不惊。面对艰难的抉择,苦痛的境遇,仍旧想在外部世界找个能够短暂交付的对象。于是,就有了今天所展示的生活日常中的“小迷信”。在这些短暂交付自己的“小迷信”中,有带来好运和宽慰的具体物件;有微小不被察觉的习惯动作;有脑海里鲜活的英雄联盟英雄,翻滚的混沌宇宙;还有来源于父辈们的迷信,成为了留存在心里长久的温暖信仰。我们从未企盼这些“小迷信”能给当下面临的抉择实质性的解决方案。它所扮演的,不过我们孑然一身时,总是差一分的自信和勇气。日常生活中的“小迷信”。

凌翾踩到井盖要打一下屁股。成功地拍到了我喜欢的男孩子的屁股。

Anna绝不参加任何抽奖活动。固执地认为每个人一辈子里运气有限。得了意外之喜,总要损耗其他的运气。人生都在自己的努力中,没有侥幸,也不会纵容自己仰仗他人。

XieYIyuAn妈妈说,到一个陌生地方,用家乡的水和新地方的水兑着喝下去,就不会水土不服了。大学第一天,拿着家里的水,混着食堂的水喝了一口。工作第一天也混着喝了,孤身一人在这座城市,也能有力量支撑着生存下去。

猫婆婆蛋炒饭新一包烟拆开时,要随便拿出一根烟作为许愿烟,许好愿之后倒着放进烟盒,最后一根抽。裸辞后去新公司面试;失恋时把自己关在公寓里不想见人;外婆去世时徘徊在曾经熟悉的街道上。我抽出崭新的一包烟其中一根,倒着放回烟盒里,再对自己说,一切都会变好的。许愿烟帮我度过了那几个月的艰难时光。后来再没有什么事能够令我绝望。

眠去。做蛋糕丢一块奥利奥,切下来第一块看看能不能吃到。大前年,收到前任寄来的结婚请柬,想见又不敢去。婚礼两天前在家给自己做蛋糕,丢了一块奥利奥进去,自言自语说,要是切下来的第一块能吃到奥利奥就去。然后定了机票。好久不见,他长得真好看啊,可我好像真的不会再喜欢了。其实,我总是能记得我把奥利奥丢在哪个方向。

1122对着大年初一的鞭炮声许愿。从小生长在东北,我们家那里大年初一会在自家门口点串鞭炮噼里啪啦放起来。妈妈说这时许愿的话,一定会灵。那时我六年级,喜欢一个长得很好看的有点坏坏的男生,特别想在毕业之前跟他做一年同桌。就超级认真地对着鞭炮许下了这个愿望。开学时,老师把相隔十万八千里的我们俩安排坐在了一起。他一定不知道,自己曾经成为了一个内向女生平凡日常里的小小奇迹。

潇雨呀“好运香烟”。一个人在北京,在地铁站扭伤脚,医院买药,医院门口的台阶上坐了整个下午,直到傍晚恢复些了才回家——那时的家,也不过是个孤独的出租屋。看到这盒“好运香烟”,马上买下。花了我45,对于一个独自北漂的小姑娘来说算个小小的奢侈品。相当迷信地,我的确就靠着它一路走过来了。

胡萝卜总管眼睛跳。心心念念期待一件事情的时候,有一点点不好的预兆就会心悸很久,而眼睛跳动又无法控制,默念着“左吉右凶,跟我没关系。我不信,只是昨晚没睡好。”假装撇开关系。

呼呼??家住农村,每当刮起大风,姥姥总是要求我们到房檐下倒扣一只碗,嘴里还要喊“风婆娘风婆娘,没事儿不要外面浪”。这应该是老一辈人渴望守护庄稼作物最诚挚的呐喊。如今姥姥已去世三年,想起来不再是迷信愚昧,更多的是一份温暖。

刘liu大宝自己的家门钥匙。一个人在北京艺考,晚班飞机要飞上海,第二天考上海的学校。我对北京人生地不熟,找不到机场线,大冬天的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在路边哭得鼻涕都吹泡泡,特别想家。掏出钥匙觉得家就在身边,在路边哭了很久都没敢给爸妈打电话,钥匙是他们陪伴我和鼓励我的缩影。

身骑白马装着爸爸的一缕头发的小木盒。爸爸一直是保护者的角色,和我关系很不好。年他癌症去世,那年我22,我们再也不会吵架了。爸爸的骨灰撒到海里,只留下一缕头发和一副眼镜。我把它们放在我随身包里,踏上新的旅程,带着沉默的爸爸走遍了全世界。

Dora两个方向的地铁交汇的时刻,会产生奇迹。每次这个时刻都会许愿,今天一定要过得开心顺利。很有力量。

没有出门看见喜鹊。每当看见喜鹊,心总会安静下来。啊,这又是平凡的一天。

贝贝掉下的睫毛,放在手心里双手合十许个愿,再摊开掌心吹走它,如果吹走了愿望就能实现。每次都会认真许愿,再温柔地吹走。

我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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